是含着笑看着吟惜。
吟惜哪里还有心思观赏这屋里的摆设,只是问:“你伤的重不重?不要请个郎中看看么?”
无牙笑了,随意地扫了自己肩上的伤,转身从书架上拿了个小匣子过来,笑道:“我们这种人哪里那么娇气,又不是要紧的伤。”
他在书案边坐下,打开匣子拿了些金疮药和干净的白棉布出来,一使劲撕下了受伤的胳膊上的袖子,用棉布沾了酒擦拭伤口。那伤口虽不长,却极深,看着很是吓人。
吟惜腿脚已经是有些软了,见他用烈酒去擦伤口,她都替他疼了起来。
无牙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你害不害怕?”
吟惜脸色苍白,唇瓣早已经被贝齿咬地没了血色,可还是没有避开视线,倔强地摇了摇头。
无牙笑道:“那好,你过来帮我把伤口缠上。”
吟惜没说话,脚下如同踩了棉花般地过去,拿起桌上的棉布条,一圈圈很仔细地把无牙的伤口包扎好。
无牙轻笑着看她,凑近了她低笑道:“我背后也有伤,你帮我处理一下吧。”
吟惜依言又把他的衣衫撩开,看到了他背后的那道伤口,学着他的样子先用烈酒擦了擦伤口,这才用布条去包扎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