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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捏捏扯扯破个皮,这可比宫里的刑罚轻多了。
夏溪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就是再舔一回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却不想,这毒妇偏生不走寻常路。
那毒妇消失了一会儿,然后回来了,接着他的胸前一凉。
“药膏,有点冰,忍一忍。”
杨多金以为是跟她喝的春药一样的,令他失态的药,不屑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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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个的,都惦记在他这个阉人身上看他出那档子事儿的丑。
无所谓,明日不会有一个知情的活口。
嘴上也被涂了这药膏,他都好奇这东西涂在嘴上有什么用?怕他舔得不尽心吗?
杨多金依旧冷笑,可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她坐上来,反而还拿手给那些药膏扇着风。
等了半晌,倒是他先耐不住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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