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59">但无论如何,他也无法违逆最根本的逻辑。
比如——
指着数字“二”,说它比数字“一”小。
或者,由“一”衍生出“二”,而不是得到更多的“一”。
这一点,无论是梅林还是泽尔里奇,便怎样也做不到了。
先不提这看起来更像是第一魔法的领域。
单单是宇宙的限制,或者说迦勒底的限制,便让这不可能。
如今型月宇宙的强者,无疑无疑正处于持续衰减的趋势。
——这也许正是达芬奇选择旁观的原因之一。
具体的情况,说起来复杂而又冗长,也许得好几万字都写不下。
简短的讲,正是那段漫长的枝干战争里,极为重要的几个节点之一。
毕竟那个时候,所谓的“反抗战线”还能够把“反抗”两个字去掉。
众多强者一定程度上,曾合力起来,决定先击败迦勒底,再重新选定一个并非第一枝条为中心的核心。
而且最重要的是——
那个时候的达芬奇可还没有自闭。
考虑到当时这个目标的“正义性”,这位留守总控室的英灵,当时在一定程度上默许了这一点。
至于后面所引发的巨大灾难,以及各行其是、分道扬镳后的漠视乃至敌对,那已是另一段后话。
而那些后话里,有一点尤其重要——
英灵座的上限,被迦勒底彻底锁了。
自此之后,那种无数英灵强者蜂拥而入、争相向英灵座反向传输自身数据、乃至覆盖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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