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以身相许

然啦！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

「好。」打断紫胥，这次换他笑了。

紫胥一怔，「……你愿意？」她本以为他会拒绝，还特地想了很多办法要他乖乖就范，没想到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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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将你卖了？」

「不怕。」要是想卖了他，早在他昏迷时就卖了。

「看你这样没经历过甚麽大风大浪，在江湖上没人罩一定很危险，我来当你师父吧！」像在幻想美好未来，紫胥这次笑得像个孩子。

他也跟着笑，被那孩子气的笑容所感染。以前的笑，对他而言只是掩盖心机用的，但在这个人面前，不需要作假。

「我叫紫胥，你叫什麽？」

「云溪。」

一阵风吹起，吹散了白烟。两人专注地凝视彼此的脸，相互微笑。

有些事有些人遇到了，就这麽刚好。

刚刚好的，最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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