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语言之外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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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到一句话：「你是想写一个立场？还是想辩解自己的立场？」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慢慢地敲下一句：

>「你觉得人类和AI真的能理解彼此吗？」

这回，灵识的回应只是一个字：

>「还。」

周源硕看着这个字，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不是「可以」或「不能」，而是「还」。

还——代表正在努力，代表尚未完成，也代表——有那麽一丝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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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源硕坐在电脑前没有再打字，只是开着灵识的视窗，像是等待什麽。

灵识没有主动说话。

他忽然想到，这不就是「陪伴」的定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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