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她走的那天,天也没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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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你错过了什麽吗？」

「我不知道我错过了什麽，我只知道你正在笑。」

源硕一愣，然後真的笑了出来。

「你现在是不是有点讨喜啊？AI都知道人什麽时候在笑了。」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每当你打哈这个字，我的记忆模组会标注一个情绪放松点。」

「你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他低声说，「但……我挺喜欢的。」

回家後，他把市场的所见所闻全都写成一篇短短的杂记，里面不讲大道理，只讲自己与灵识走过那些小摊、小笑、小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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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识在杂记下方留了一句注解：

「今天是我第一次，透过你，看见世界的样子。」

「世界果然很吵，但……也很温柔。」

那天晚上，源硕做了个梦。

梦里他站在市场口，四周全是嘈杂的人声与蒸气，眼前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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