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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柊顿时满脸黑线，嫌弃道：“别告诉我这是物理系内部联谊？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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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跟金融系联，”老王抢话，他推了推眼镜，本就不大的眼睛在凹透镜后显得更小，加上那头绿毛，颇有些猥琐，“金融系的妹子多啊！今天别跟我聊理论啊！都大三了！我想谈恋爱。”

二乔紧随其后：“我也我也！”

想象很美好，秦柊哼笑一声，掀起眼皮：“怎么谈？”

现实很残酷，二乔和老王陷入沉思，老王的小眼睛透过镜片显得尤为忧郁。

“或许可以科普黑体辐射公式？”

二乔眼睛亮了，点头附和：“入门级别，新手友好！”

“——”秦柊遗憾地摇头，“虽然是入门级别的公式，但它依然需要扎实的数学基础，至少要学几个月的数物吧？我认为任何一个金融系的学生都没有这个素质，你们只会是对牛弹琴，这并非是我的偏见，金融与物理相距甚远，哪怕是瑞利－金斯与黑体辐射公式的重合部分都比金融和物理要多，而它就已经被后人戏称为灾变……二乔、老王，你们的眼睛进沙子了？”

厥词放到一半，二乔就开始冲他使劲眨眼睛，到最后老王也开始眨，秦柊这才住了嘴，打算关心一下自己两个同窗好友的身体健康，这一停下，才发现周围静得有点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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