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道:“难不成真要让我弄出一身伤来不成?”
王諲依旧笑道:“臣可没说是谁的伤。”
二皇子怔了片刻,便明白了过来。
待到午后,大皇子携着范德海再来,这次二皇子府里大大方方就让大皇子进去了瞧二皇子了。
才进屋,大皇子和范德海就闻到了血腥味。
王諲也在里头,一派焦急痛心的模样守在落下了帐幔的床边。
见到大皇子进来了,王諲一副感恩戴德地上前迎接见礼,才道:“大皇子来得正是时候,二皇子因来探望的人太多,却又不好不见的,一时操劳方才昏了过去,请范老先生赶紧给二皇子看看脉息。”
范德海几步上前,将从帐幔里头露出的手腕点上三指,立时眉宇就紧皱了起来。
让原要同大皇子闲话几句,牵制住大皇子的王諲,不由得心下一紧,心绪都集中到范德海面上,小心观察起变化,就怕范德海从脉息中看出异常来。
而屋里的其余人自然亦紧张观望着,一时间,屋里噤声屏息静待,没人顾上大皇子了。
只见大皇子几个疾步上前,手往帐幔上一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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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回两全之法(九)
“大皇子,你这要做什么?”等王諲察觉想起要阻止,已是迟了。
只见帐幔之内,一位面若姣好的公子,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身着绫罗的里衣,半盖锦衾,躺在暖阁中,毫无知觉一般。
虽然这人看着和往日的意气风发,志在必得的张扬比起来,如今显得憔悴而落魄,但毋庸置疑的,这人正是二皇子。
王諲上前一躬身,“大皇子可瞧清楚了?”罢了又把帐幔给放下了。
大皇子微微眯了眯眼,少时又笑了,道:“方才见帐中似乎有人影,二皇弟可是遇刺而受伤的,我唯恐是歹人潜入对二皇弟再行伤害,心下一急也顾不得其他了,没想却是虚惊一场,失礼了。”
都知大皇子不过是在信口雌黄,但也不敢当面驳斥他的。
王諲不冷不热道:“大皇子也是担忧二皇子的安危。”
此时,范德海已诊脉完毕。
王諲忙上前问道:“老先生,二皇子脉息如何?”
范德海抚抚他的长须,道:“二皇子的脉息旁实,中空浮大而软,如捻葱管,寸阳见芤血上溢,这正是气血伤耗精神损之症状。(这全属眉头胡诌。)”
王諲连连点头,“曾来过好几位太医亦是这般说,却不敢像老先生说得这般确凿,如今听的老先生这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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