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稍稍安心了,又陪了袁瑶说了一会子话才走的。
那之后,朝堂之上似乎就王家一系独大了。
可一日早朝,南阳伯王諲被祯武帝留下,也不知说了什么。
次日王諲便告病龟缩在家了。
然,事却未了,先是王諲的四女婿,如今宁武关的总兵洪吴天被贬黜收押了,接着是王諲的次子王珩私卖军马被拿办了。
王家一系中也有不少人或这或那的落马了,有人就不连夜到南阳府去向王諲求救。
外头都以为王諲告病在家,不过是敷衍之词。
当有人见到王諲时,才知王諲是真的病了。
如今是什么时节?
寒冬腊月的,可王諲却满头汗水,时而说热,时而说冷,人也憔悴不堪,萎靡不振。
想要进宫求见太后,太后却因轻微中风而口齿不灵,不便见人。
出了腊月,又到了年。
今年威震府除了必要的亲友,送些年礼外,其余的一概谢客,三位主子也只围坐吃了团圆饭,虽不像别的人家那般热闹喜庆,却也十分满足了。
正旦是十皇子满周岁,祯武帝大办了一场,让韩施巧和十皇子在宫中的地位越发水涨船高了。
而王諲,听说似乎疯了。
过了年,霍榷就忙了许多,转眼又到了五月,眼看着端午至,接着六月佑哥儿就满两周岁了。
霍榷在内廷越发举足轻重,兵部尚书又于清明之后上书告老,祯武帝隐约有让霍榷接替兵部尚书一职。
自然是有人反对的,可霍榷年少就为官,到如今的资历有,功劳有,接掌兵部大势所趋。
因此袁瑶在京城权贵妇人圈中,可是炙手可热的,若不是都知道她还在齐衰不杖期,怕是给她下帖子的人家,都要把威震府的门槛给踏破了。
可就是这样,人情送往还是有的,不是东家婚娶,就是西家诞寿,霍氏族里的事儿也不少,不是今儿来一个打秋风,就是明儿来个那房那支里的伯叔婶嫂兄弟不好了。
但同当初的周家和冯家比起来,这些人就算不上什么了。
说起冯家,还要再说起冯家最后的去处。
在朝廷收回了大将军府后,冯老太爷就变卖了家中的细软古玩和京中的两处宅邸,到底也筹得了近万两。
冯老太爷就带着他的儿孙们,搬出京城,到京郊去了。
这万两银子,真是不少了,若是他们一家子合力团结,小心经营,倒也能做两代富足家翁的。
只是,一来经那日周冯氏的大闹,冯老太爷的身子骨也不太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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