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你这人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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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我手机快没电了。」北燕天一脸理直气壮地回答。

程知凡差点没笑出来，但还是忍住了：「你这人……真的没救。」

投影幕亮了起来，讲座正式开始。学长的声音在扩音器里显得稳重而清晰：「接下来的讲座内容，会涵盖校园安全、暑期作息建议，以及一些学习资源介绍，请各位同学认真聆听，必要时可以作笔记。」

学姐接着补充：「我们知道这段时间大家刚开学可能还不太习惯，但越早了解学校的节奏，就越能自在地融入，尤其是高一新生，请不要害羞，有问题都可以私下来询问我们喔。」

场内的气氛再度回归安静，除了偶尔翻页或笔划过纸面的细微声响，整个T育馆彷佛进入一种微妙的专注状态。

程知凡拿出笔记本，低头开始记录重点。北燕天则是靠在椅背上，一边看着投影，一边喃喃：「这投影片设计还不错，有点像是我国中班导做的风格……就是有点太想让人乖乖听话的那种。」

程知凡没回他，专注地继续写笔记。过了几分钟，北燕天忽然戳了戳他的手臂：「欸欸，你觉得那个导师时间听起来会不会像是全班一起上心灵课？」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程知凡抬头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警告，「你这样一直讲话，小心学长姐下来点你名。」

「欸欸欸，别咒我，我超低调的好吗？」北燕天赶紧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两手举起作投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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