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在意被木刺扎伤。她幻想着与怀中的“婴儿”一起入眠,幻想着孩子小耳尖柔软的形状,幻想着孩子手指的声响,幻想着孩子咿呀学语、蹒跚学步的模样。
但荆枝和破布条儿是长不大的。于是,他只能在她的梦里长大。
在小nV孩儿再也不能承受的时候,她会趁她的父亲和哥哥睡着时跑出去。她坐在柴房门口,直到手指冻得僵y,仍旧仰头了望无垠的夜空。在璀璨的星湖里,她看到他正在学着爬、学着说话,正在把手伸进饼g罐里,正在拽小狗的尾巴;他穿着她为他织的深红sE毛衣,在篱笆外的泥地里爬行——像喜鹊一样机灵,像小刺猬一样好奇——小手即便被刮伤,仍旧顽强地去抓黑刺李丰沛多汁的果子;无论被数落过多少回,在冬天仍旧从不戴围脖;流鼻涕时,从不屑用她绣的手绢擦脸。即便他如此调皮和固执,她仍旧Ai他,因为他就是他,是世间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一个个T。她为他骄傲。他是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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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nV孩儿渐渐长成了少nV。她头一次月经来cHa0的时候,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原来,宝宝们并不是像麻瓜们说的那样,由白鹳或鹈鹕留在灌木丛中或烟囱旁,被想做妈妈的姑娘们找寻到。
原来,男人只会顾着他们自己的快活,只会不断给nV人造成伤害。就像她每月的月经结束之后,她的父亲和哥哥都会像嗅到绵羊的狼一样,眼珠子不住地在她身上打转。
于是,nV孩儿只能强迫自己忘了那个梦,忘了那个婴儿——忘了【他】。因为,当她被摁着趴在饭桌上——当她父亲或哥哥用肮脏的双手抓m0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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