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什么司法机关宁愿将受害人安全置若罔顾,也要给该死的罪犯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过,这个问题显然不会得到任何令他满意的回答。
“可你很快就要走了……”谢姝妤下巴撑在他胳臂上,泪光莹莹的眼睛无助又脆弱地向上望着他,“……我一个人好害怕,哥哥。”
谢翎之垂眸与她对望,抬起手,指腹抹去她眼角将要划落的泪。
“不怕。”他亲亲谢姝妤的额头,“哥哥想办法。”
“嗯……”谢姝妤吸了吸鼻子,鼻翼轻耸。
就在这时,叫号机响起机械而舒缓的叫号声。谢姝妤站起身,擦擦眼睛,在谢翎之的陪同下进了诊室。
寒假那阵,为了给姝妤找合格且合适的心理医生,谢翎之带着她来来回回跑过不少地方,也踩过不少坑,最终确定下来的这个医生不仅经验老道,资历丰富,性格谈吐方面也很让谢姝妤放松,每次诊疗效果都颇为显着。
从医院出来,已是中午,踏出医院的谢姝妤表情显见明媚开朗了些,谢翎之在回家路上买了些肉和菜,准备到家后给她做顿好的。
“今天中午给你做个糖醋鸡块,再来个香菇滑鸡怎么样?”
上楼时,谢翎之笑吟吟问。
谢姝妤道:“我还想吃鱼香肉丝!”
“鱼香肉丝啊……行,正好家里还剩了些木耳辣椒,这次就一起吃了。”
谢姝妤笑眼弯弯地牵住他的手。
回到家,谢尔盖还没回来——他白天一般都在外面忙,不怎么着家,谢翎之让谢姝妤先回屋等着,自己系上围裙开始洗菜。
洗完肉和香菇木耳,谢翎之翻了翻冰箱,发现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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