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连衣裙裸露出的脊背肌肤凸起一节细瘦的椎骨。
“哥,别这样。”她嗓子干哑得厉害,“……别这么不值钱。”
不值钱。
是说他下贱的意思吗?
谢翎之也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子挺贱的。
……可他又能怎么办。
谢翎之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存折,迅速塞给她,献宝似的,“这是哥哥这些年存的钱,也都给你。哥哥有的全给你,没有的我也能去挣,你不要不喜欢哥哥……”
谢姝妤看也不看存折一眼,将红本子撇到一边,拿起柜子上的台灯,劈手砸在谢翎之肩膀。
砰!砰!砰!
谢翎之疼得躬下了背,却还是不肯放开抱着她的手。
直到台灯断成两截,谢姝妤也喘着粗气,砸不动,亦或不忍再砸,才将台灯遗骸咣当丢开,颓然坐在床沿。
“谢翎之,”她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涸的喉咙,眼神睨着仍跪在地上的谢翎之,轻道:“你是不是因为还觉得我离不开你,所以才故意装成这样?”
“……不是。”谢翎之音色像磨了砂,膝盖缓慢挪腾半步,不记疼一样,抱着她的腰,头颅埋在她温暖的小腹,微微哽咽:“是我……我离不开你。”
“你少撒谎了。真打心底离不开我,那天晚上你在家楼下抽烟干什么?”谢姝妤垂头看他,凉薄道,“不是在祭奠自己刚刚牺牲的大好前途吗?”
她说的是去年十一月,他竞赛回来的那天。
静寂片刻,谢翎之说,“对,我是在祭奠。”他抬起头,眼睛通红地注视谢姝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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