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样了?”那回永宁侯世子夫人说了那黄隐语的奇,叹命还是由人,提那嫡长仅言幼时灵慧,并未说长大后。
“祁中垣的嫡长子叫祁澍。”楚陌揉好穴位,再去揉坐骨:“昌平二十四年中举,那会他才二十岁,长相不逊江崇清。中举后,年底准备成亲的,却在成亲前一月,染上了天花。虽没要命,脸上却落了难看的疤。因这疤,大好的亲事没了,前途…也没了。”
“会不会太巧了?”吉安凝眉。
楚陌也不瞒媳妇:“三年前祁澍外出游学,至今未归。祁澍的外家津州费氏,亦是大族。前刑部尚书费還就出自津州费氏。不过费還是二房,祁中垣原配费玉寜乃费氏嫡长房嫡长女。另费還虽也是嫡子,但其母是填房。”
矮一头,吉安听得专心:“你不会无故与我说这些。”
“那当然。”楚陌拥紧妻子,忍不住亲了亲,他爱极了她:“现刑部尚书进奎文住的宅子,是费還夫人梁氏卖予他的。黄隐语入津州费家时,费家长房太太高氏正怀孩子,故那会管家权在梁氏手里。黄隐语是梁氏买进府的,也是梁氏安排她去伺候的费玉寜。”
懂了,吉安疑惑:“太爷连这个都查了?”
楚陌笑道:“查进奎文的时候,摸不着底,就把能查的全查了。可惜…费了那么大劲儿,还抵不上杨小爷的三张画。”
吉安对太爷佩服得五体投地:“资助贫寒,也是为你日后在朝里,不会势单,孤立无援。”
轻嗯了一声,楚陌道:“谁叫他就摊上了我?哈哈…”那老头尽爱操些不该操的心。早与他说了,好好安享余生。他就是不听,总觉他这么大个人会被谁给吞吃了。
“娘说太爷不知从哪翻出来一张虎皮,准备拿来给小虎子裁身衣裳。”吉安都不知该作何反应:“虎皮裁衣裳?”还不如直接拿来当毯子用。
楚陌知道那虎皮:“是他年轻时,在长岭山里打的。我爹还盖过几年,轮到我,他也不拿出来了。”
“等我养好了,我再给你做两身新衣。”男人她自个疼。吉安往里挪了挪,楚大老爷血气方刚的,她现在伺候不起。
楚陌没拦着媳妇,躺平长吐一口气:“等你养好了,我也差不多该回京了。你也别忙着做衣服,先好好疼疼我。刚在屋外,我满心满脑子都是小老虎喝奶的画面。”
“好。”吉安答应得是很清脆,看着他堪称完美的侧颜,她心都怦怦乱跳:“继续说费氏。”
“青雨背后的主子,应该就是进奎文。”楚陌沉目:“费玉寜的母亲还在世,我让人去津州就是要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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