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快点起来,我们要抓紧点,不能让皇帝来传召。”邹氏才转身,想到什又立马回头警告:“害谁的事不能认,你只认买下樟雨是怜悯她前主吉欣然。”
谢紫灵懂了:“我吩咐她的事,就她知我知。听说她旧主与吉安不合,只要我不承认,那她便是为旧主才要害吉安。”
“对。”邹氏平复着激荡的心绪:“我们去请罪,是为樟雨冲撞了皇上,至于旁的…我们都不知情。”
谢紫灵母女的马车才出府,一骑快马归京,马上正是一早赴津州的魏兹力,直奔东午门。进到太和殿,魏兹力报:“皇上,咱们晚了一步,前刑部尚书费還在家中被杀,费梁氏不知所踪。”
“什么?”景易沉目,谁的手脚这般快?
一滴汗流出发际,顺着颊往下。进奎文拱手向上:“请皇上择贤能暂代臣的职。在未洗清嫌疑前,臣禁足府中。”
倒是乖觉,景易道:“那就委屈进爱卿了。”转眼望向祁中垣,“你与黄隐语夫妻共枕这么多年,她回不去了,你也留下陪她吧。”
这话音一落,就有去抄祁府的侍卫赶回禀报:“皇上,黄隐语的一双儿女不见了。”
好样的。景易面上凝冻:“进爱卿也别在府里禁足了,朕怕你也凭空消失了,决定给你择一安全之所。”
又是一滴汗流出发际,进奎文面上平静:“臣全听皇上的。”
“甚好。”
三月初二的早朝,过了午时才散。前刑部尚书费還被杀,其妻梁启绢失踪。大理寺少卿祁中垣被关了大狱。黄隐语没下狱,由暗卫看管。皇上抄了祁府却没抄出东西。黄隐语的一双儿女同梁氏一般,失踪了。
至于刑部尚书进奎文,皇帝没为难他,只是将他拘在了宗人府大牢里,由京机卫管。
一连串的事变,闹得京里草木皆兵,东城不少人家未天黑就闭户。大理寺卿孟扈亲带人赴津州查费還之死。半月过去,却得出一结论,费還乃自杀。
景易也不意外。费還是前刑部尚书,梁启绢不用多做什,只需告诉他三十年前闳卫府瘟疫与她有关。费還能选择的,也就剩一死了。
反正他这辈子已经活够了,但景易不会就这么放过。
京城南街闹事,有大肚汉光着膀子,在耍着喷火。一个童儿头顶两小揪,打着锣喊道:“有钱的捧的钱场,没瞧够的捧个人场。”
伴着一口火喷出,欢呼起,丢铜钱的丢铜钱,吆喝的吆喝。闹市街头,一白脸一黑脸慢慢走着,目光盯着不远处的人群。
喷火大汉身高,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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