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族里逼着记嗣子,那老嬷嬷忍不住私下里念了几句。讲楚大人在与大姑娘议亲的时候,外出一回,遭了您算计。”
月娘想说骆家大姑娘跟那张培立不清不楚的,嫁谁谁脸上没光。真要讲算计…又看了一眼上位,还不知谁算计谁?
“若大好的亲事没被您截了,那今天压根就没人敢欺骆家嫡三房。这个雅丫吧…”
见娘一脸为难,大良接上话:“爱搅和,什事都敢掺和。上奴…小的家门,话里话外都在打听您。我娘说您是主家,来您府上,除了磕头见不着您,也与您说不上话。”
第104章 宣文
打听她做什么?吉安轻眨眼:“这个雅丫是不是我买的那个迟陵县北郊小庄子的东家?”
“是她。”从那深宅里拔出腿来, 月娘身心都松泛了:“以前给骆斌云做姨娘时,上头有大妇压着,她行事还挺谨慎。骆斌云没了, 大妇膝下又有个不成器的闺女缠着,也就懒得管后院。这几年, 雅丫上蹿下跳的,是越发没了样子。”
“你先前常来我府上, 都是向谁告的假?”
吉安在意的不是雅丫,而是骆张氏与骆温婷。骆斌云一直没音没信,照着大氏族的那些条规, 嫡三房记嗣子是势在必行。依着骆张氏要将月娘母子活活打死的劲儿, 可知其并不乐见月娘助她…亦或楚府。
这“不乐”在哪, 总得有个根儿吧?
那骆张氏到底是信了她耍手段截骆温婷大好姻缘的事儿, 还是…其早知骆斌云和韩芸娘之间的奸情?前者先搁着, 先说后者。若早知奸情,那与楚家议亲是试探吗?
试探的结果是…楚陌外出,捞了她。
若不知奸情…骆温婷与楚陌当初仅仅是在议亲, 并未定下。如今骆温婷也已嫁人。骆张氏纵有颇多不甘, 也不至于动大怒要将月娘母子打死。
楚陌是一品武官,他都开口要人了。两份贱籍…竟要张仲亲自去一趟津州。可就算这样,骆张氏还不讲情面…浓密纤长的眼睫慢慢下落, 吉安觉…骆张氏是知道骆斌云与韩芸娘之间不干净。
既如此…在张仲调骆斌云去陕东齐州府时,她为何没阻止?猫儿眼前吊条鱼, 它能忍住不偷腥?
不用深入去想,吉安勾唇笑之,答案很俗但实在,为楚家家财。韩芸娘在太爷眼皮子底下忍气吞声十五年, 应也是舍不下楚家的厚底子。只两人都小瞧了…眼睫一颤,触及到什么,她不由抿唇。
骆斌云是楚陌下的手,那韩芸娘的丧呢?
“也是我想当然了。以为主家允了假,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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