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曲平和万临的百姓,拼上自己的性命最终可能也万劫不复,值得吗?”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因为我已经过了用得失衡量一切的阶段。军阀不会跟你讲道理、天灾不会跟你讲道理、侵略者不会跟你讲道理、厉鬼同样不会。”顾瀚文看向远方,他自顾自的讲述。
“就好像在这个时代没有任何人要求他们要救国,以他们的能力、本事,屈服于侵略者完全可以享受比普通民众高得多的待遇,可他们还是为此浴血,为此奋战。”
“我们这些人也一样,得到鬼之后,我们比普通的民众有更强的生存能力,也对这个世界有更明确的认知。我们也完全可以苟且一方,遇事就躲,人生不过几十年,争这个没意义。”
“但,然后呢?”
“今天可以躲,明天可以躲,假设我们自保到天荒地老,这个世界只剩下寥寥几人,届时你四周不是尸体就是厉鬼,人间宛如地狱。你说,苟且到那个时候,又有什么意思呢?”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本质上都是为了胆怯找借口。”
“既然总要有人站出来,那这个人又为什么不是我?”
沈林怔住了,他想到了疫鬼时期宛如人间地狱大夏,想到了鬼判复苏后,那个没有任何希望的阳安。
他又想到了那数万人甘愿为之赴死的身影和王降最后的怒吼。
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卑劣去评价牺牲者的高尚,这种行为很滑稽。
如果说沈林一直以来经历的一切直到阳安事件,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埋下了某种炸药,那顾瀚文的一席话,就是点燃了这根引线。
“明白了,顾先生,我们会在此期间维稳一切。”沈林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旁边跟站岗一样的王察灵下了楼梯。
王察灵被半拉着走路,本人没抗拒,可嘴上却笑着开口:“顾先生,我叫的是这位顾先生,不是那位。是你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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