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捏着安晴母亲的生死,就算被抓进去也总是要顾及些她的家人。
而且她背后有白家和席家撑腰,她就算被安晴供出来也不会有什么损伤。
比起她这个尊贵的少夫人,谁又会相信一个心狠手辣歹毒心肠的小女孩呢?
而且宗鹤璞发现周然被千人骑万人操了,肯定也不会再喜欢周然。到时她再带他一起去两人曾经去过的地方,说几句甜言蜜语,勾起两人共同的美好回忆。那鹤璞就会彻底放下心结原谅她,从此全身心只属于她一个人了。
等她生下孩子,两人就移民去国外。
什么王权富贵,她白苓才不稀罕。
白苓越想越兴奋,仿佛看到美好的幸福生活在向她招手。
怀着激动忐忑的心走向宗月璞,模样更加端庄肃穆,仿佛她此刻走的不是茶馆的小径,而是通往两人幸福的阶梯。
“鹤璞!”
白苓努力夹起嗓子,柔声细语地唤道。
男人坐在角落的沙发椅上,双腿交迭,垂眸深思,那副禁欲沉稳的气质,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叱咤学校的风云才子,和回忆里的样子逐渐重迭,白苓心中更加激动,三十多了仍然沉浸在少女怀春的喜悦里,没了理智。
宗月璞转过身来,浓眉淡淡扫过白苓,“你来了。”
“嗯,一接到你电话就过来了,”白苓在他对面坐下,撩了撩头发,柔情万种,“鹤璞,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看着眼前这个正在搔首弄姿的女人,宗月璞缓缓舒出一口气,心底的仇恨愈发肆虐,想起什么又极力克制住情绪,开门见山道,“白苓,今天找你来是想问问你,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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