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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跨在两人之间的血海深仇已经无法转圜泯去,他们这一生注定要不死不休。
脸上血色尽数褪去,肚子硬的像铅球,坠坠的生疼。
白苓脚步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却被男人一把扶住,温柔谦和的嗓音如同钝刀割肉,令人通体生寒。
“席夫人,还是当心些肚里的孩子,席先生一定很期待这个孙子。”
冰冷的柔荑死死抠住宗月璞的手腕,白苓眼底猩红,恐惧、紧张、不安、害怕,混杂在一起,整个人仿佛掉进泥潭,艰难的喘气,“鹤璞,我、我没想到你这么恨我,对不起…”
伸手将垂落的发丝别在脑后,就像过去曾做过无数次那样,宗月璞轻轻开口,“不,白苓,我从未恨你。”
“我只是想要你死。”
再也支撑不住,白苓跌坐回沙发,捂着肚子痛苦呻吟。
男人不再留恋大步转身离开,留白苓独自坐在原地。
不远处,茶馆的二楼。
席朝从石柱后走出来,看着方才两个人你侬我侬的画面,男人看不清容貌,但气度不凡,想起外界的风言风语,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臭婊子,敢给老子戴绿帽。”
席朝虽说是席燕生的独子,却是个十足的纨绔混不吝。被他那个农村出身,目不识丁的母亲宠爱无度,纵得无法无天,连带着在心智方面都差了许多,难堪大任。
席朝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头脑简单,这样的蠢人最容易受人蛊惑,冲动行事。
尽管白苓无趣,没甚女人的滋味,但到底是他席朝明媒正娶的妻子,敢这么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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