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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崔授强势逼迫,指尖浅浅挤入穴缝,只在浅出漫不经心抽送,摆明了就是在引逗她,“叫了夫君小屄才有鸡巴吃。”
崔谨矜持内向,臊人的话万难出口。
尤其父女两个各有家室,便是彼此心意相通,那也是背夫与父亲苟合通奸,如何敢坦然唤他夫君。
崔谨直咬得下唇发白,她欲要从父亲身上下来,死倔到底和他置气。
可身子实在不争气,偏就稀罕他那根孽物,小花穴仅仅压贴着爹爹的阳物,就生出无限渴望。
蚀骨痒意在私处和心口蔓延,似有虫蚁爬窜,好不磨人。
既爱慕于他,伦常廉耻皆抛舍尽了,也早有了夫妻之实,唤夫君是早晚的事。
又何必在亲密时激怒他,顺他心意便罢了,若一个称呼就能让他舒心,叫了又何妨呢?
“夫......君......”
崔授心弦荡漾,顾不上伤势急将宝贝搂入怀中,亲昵无比地亲额头、亲脸颊,然后狠狠吻上她的嘴。
“乖孩子,乖夫人,爹爹给谨宝做夫君,嗯!哼......”他扶着性器猛地贯入花穴,叁浅一深律动,“为夫这就来爱谨宝,呃.....”
再寻常不过的夫妻称谓却成了崔授最卑劣的执念。
未得到宝贝时,每当入夜,想到元清以夫君之名压在她身上玷污她、拥有她,他就嫉恨得要发疯。
现在他才是宝贝的夫君,只有他才能进入她的身体,操她插她。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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