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我杀人了

开了水阀。

\n冷水从花洒里劈头盖脸淋下来，她打了个寒噤。她抓住水阀往另一边扭，把手心摊在水流下冲洗。

\n水温很快变得热烫。她的手臂、肩膀和耳朵被烫得通红。

\n突然，门锁响了几声。

\n方草浑身一凛。

\n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n这是齐老师的家，他有钥匙，门锁外面就挂着钥匙。

\n方草举起被烫得发红的手臂挡在脸前。她嘴唇哆嗦着哭了出来。

\n热水兜头泼洒，烫得她头皮生疼。

\n“回你屋去！”齐老师转身怒吼了一声，走进卫生间，他冷着脸带上了身后的门：“方草，你要是这样辜负老师的期待、伤老师的心，老师就没办法留你了。”

\n“对不起。”方草后背抵着墙缩在淋浴架一旁，哭着道歉。

\n齐老师关掉了水阀。热水蒸腾出的水汽氤氲着逼仄的洗手间，潮热的空气令人窒息。

\n“知道错了就好。身上都淋湿了吧。”齐老师一步步走近。

\n方草紧紧抱着手臂，咬牙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n“听话。老师最喜欢听话的孩子了，只要小草乖乖地，老师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湿衣服贴在身上多难受，脱了吧。”

\n齐老师扯开她睡裙的衣领。

\n方草肩膀不停抽搐，全身都在发着抖。不断哆嗦着的嘴唇里溢出小声的抽泣。

\n齐老师捏了把她满是泪水的脸颊：“这么怕疼啊？那要不先用嘴试试。”说着，他解开了裤扣。

\n方草努力把头偏向一边，脸紧紧贴着墙壁。她闭着眼睛不去看那根戳到自己脸上的肉虫。

\n“乖孩子，张嘴……”

\n一团阴影戳向她的脸。方草胸口里像被塞了团火球，喉咙被炙烤得火辣辣的疼，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炸。她闭上眼睛猛地一推。

\n惊呼声和打滑的吱吱声同时响起，接着是咚咚两声巨响。

\n方草捂着脸睁开眼睛。

\n齐老师直挺挺躺在地上。脚对着她，头在马桶的旁边。他脑袋微微偏着，嘴巴微张，发出低低的呻吟。

\n方草觉察自己脚下踩着东西，她低头看，是齐老师的一只拖鞋。她忙松开脚，躲到花洒下方。

\n马桶离门口很近，如果要出去，必须跨过齐老师的身体。方草衡量着逃走的可能性。

\n她鼓起勇气迈了两步。然后，整个人呆住了。

\n齐老师脑袋下面晕出了一片血迹。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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