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甘愿领罚。”
“想清楚了?现在不走,若日后查出谁心怀二志,绝不会如此轻易了结。”
见无人反悔,他微微颔首,几人沉默地起身退下领罚。
屋内只剩下他和副手。
“头儿,为何不直接严刑拷打?总能揪出被教会收买的叛徒!”副手忍不住问道。
“这世道,逼人低头的,往往是比刀剑更冷的东西。”男人淡淡道,指节轻叩桌面,“广场那边,处理干净了?”
“咱们的人都撤回来了,没留尾巴。”副手挠挠头,仍有不解,“可我不明白,这种浑水,捞不着好处,为何要蹚?”
男人眸光微闪,避开对方的视线:“失踪的两人带走的女孩,是酒馆的人。救下她,或许能找到线索。”
“那为啥要偷偷放箭?不如直接救下,让她承我们的情,岂不更容易问话?”
………
“是你当头儿,还是我当头儿?”男人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当、当然是您!”副手一个激灵,连忙低头。
男人冷哼一声,正欲开口,紧闭的木门忽然被推开一条缝,一个脑袋探进来,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压低声音对男人道:
“头儿,外面来人了。”
男人神色微动,快步走向门口。
然而,当他看清门外站着的是那个带着仆从、眼神玩味的画家时,脸上的期待瞬间化为冰冷的失望。
“你来做什么?”他语气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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