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多了一些听课的工部官员和太监罢了。
前些日子,刑部侍郎李一元上书,锦衣卫镇抚司的民案司业务能力低下,印花钱征收不力,所以请求设立律科班,提升这帮人的业务能力。
隆庆皇帝自然没有不许的,朱笔一批,这帮东厂和锦衣卫又要来国子监上课了。
满朝诸公把国子监当什么了?都往国子监里塞?
可沈鲤不过是个小小司业,也只能咬着牙接受下来。
东宫到了腊月也开始放寒假,定国公徐文壁受太子召见,来到东宫,却发现苏泽也在场。
见到苏泽,徐文壁这个超品大员也不敢怠慢,连忙上前和苏泽寒暄了两句。
对于他们这些与国同休的勋臣,政治待遇主要靠投胎,努力反而是减分项。
你一个勋贵努力上进要做什么?这都不敢想!
所以大部分勋贵的生活目标,都转移到了赚钱上。
谁不知道,苏泽是京师的财神爷。
京师这么几个赚钱的产业,哪个不和苏泽有关?
就说国丈武清伯李伟家的庄子,靠着种土豆赚了多少?
就连武清伯隔壁的几个庄子,也靠着偷武清伯家的土豆种苗发了财。
听说太子又给武清伯一种名为红薯的作物,听说这一次武清伯亲自披甲,每日拿着长矛巡视农庄。
徐文壁态度恭敬,但是苏泽也没有轻慢这位定国公。
双方寒暄了一阵子后,小胖钧撂下话,说是苏泽有事要和定国公商议,就带着张宏回去睡回笼觉去了。
明伦堂内就留下了苏泽和徐文壁,这位顶级勋贵不知道怎么的,单独面对苏泽的时候紧张起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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