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武监的事情来的吧?”
苏泽连连点头,高拱说道:
“兵部所议也是有几分道理的,先德育再授兵法,也是谋国之言。”
听到高拱这么说,苏泽立刻说道:
“师相,别的阁老可以这么说,可您这么说,要置实学何地啊?”
“此事与实学何干?”
苏泽立刻说道:
“弟子不是反对德育,但是武监学制只有两年,如果都强调德育,那还能培养出将校之才吗?怕是这样培养出来的空谈道德之辈到了军中,岂不是要延误军机?”
高拱皱眉,他当然也觉得苏泽说的有道理,但是他是儒家的士大夫,心底里还是重视德育的。
苏泽看到高拱有些动摇,于是说道:
“师相,其实兵法军务,也是实学。”
“料敌千里,庙算人心,这难道不是实学吗?”
“师相也曾经撰文在《乐府新报》,要推广实学,就要摒弃辩理和政论,将心思用在‘实心做事’上,如果武监按照兵部的合议,重德教而不重实教,那要如何推广实学?”
高拱听完苏泽的话,也警惕起来。
苏泽说的没错,兵法军务确实也可以划为实学,而且打仗是最实事求是的学问了。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战场会给出最终的评判。
高拱有志于兴办实学教育,那今日兵部用“德育论”来压制武监生学习兵法军务,那明日儒生也可以用这个理由来压制实学。
但是高拱又是士大夫,他一直接受的都是德育为先的教育理念。
苏泽继续说道:
“师相,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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