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_55">其次这种水利工程需要极强的基层治理能力。
修造水利工程,那些土地要变成河道,临河的农田也要改造成河堤,如何安置因为挖掘工程而迁居失地的百姓。
一个处理不好,就是烽烟四起,这都需要地方上有极强的控制力。
最后就是安稳的国内外环境了。
其实民国也想要治理黄河,但是刚刚成立导淮委员会,就撞上了抗日战争,最终治理失败。
而在苏泽看来,现在就是一个治理淮河的好机会。
只是这个工程,要比潘季驯的治黄方案,以及王之桓的运河方案,需要动用的资源更多。
这就不是工部一个部门可以完成的了。
必须要户部拨款,地方上多个部门配合,还要六科都察院督查审计,再加上地方上百姓通力合作才行。
如果直接上书,强行通过所需要的威望点应该是海量的。
苏泽决定还是舆论先行,在报纸上先造势再说。
三月十日。
山东,大明府(济南)。
一名布衣老者从漕船上下来,他身后几名追随者护送他走到码头上,老者看着忙碌的大明府码头,心神一阵恍惚。
老者名叫颜钧,是心学泰州学派的宗师。
几年前,他被南都提学耿定向诱捕,以妖言惑众解送入京,当时也曾经在大明府的码头上停留一夜。
颜钧经常在运河沿岸讲学,和漕帮也有很深的联系,当时他的弟子们要劫狱营救,颜钧还是拒绝了这个提议。
今日看着繁华的大明府码头,颜钧感慨万千,比起上次停靠,大明府码头明显更热闹了。
“号外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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