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官袍,还配发了同款的官靴官帽。
这套衣服明显提升了新吏的自豪感。
当然,要改变民间对于吏员的看法,绝对不是这么一套衣服就可以的。
但好歹也有了气象一新的样子。
落座后,张明远对着“大郎,如果不是你鼓励我吏科试,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里蹉跎呢。”
张明远就是那种屡试不中的童生,他连秀才都考不上,连去私塾教书都没机会。
但是读过几年书的张明远,又不甘心在家务农,于是偷偷从山东老家跑来京师,做了个帮闲文人谋生。
张纯在听说了吏科试的消息后,就果断让这位同族兄弟去试试,第一次吏科试的竞争并不激烈,很多顺天府本地的读书人都不屑于去做吏,反而给山东考生很大的机会。
张明远一次考试“上岸”,在国子监读书期间又请张纯辅导,通过了结业考试。
而张纯又是举人,若是明年春闱能考上进士,那就一步登天成为官老爷。
所以无论是往日恩情,还是考虑未来,张明远对张纯都十分的尊敬。
张明远说着自己上任房山县后的趣事,接着他又说起了县衙的秘闻,他说道:“县令大老爷是张阁老的门生,这次派我来顺天府衙门办事,也是要打探此次新阁老的事情。”
张明远看向张纯。
他和这位同乡相处久了,也知道张纯是《乐府新报》的采访使。
而苏泽经常去国子监给他们这些贡监生讲课,算是他们半个老师。
所以张明远希望能从张纯这边打听到苏泽那边的消息。
张纯看着这位同乡,也难怪都说公门是染缸,这位同乡刚入公门的时候还是个老实人,现在也学会旁敲侧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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