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争”,和春秋战国的“争”是不同的。
大明要争的,不再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土地,而是贸易航道。
苏泽又用市舶税的增长来举例,更是用佛郎机人控制马六甲征收商税渔利的事情来佐证,写道:
“失海权者失商利,税源萎缩则国力衰微。”
但是苏泽又写道,这次的大争之世,也和春秋战国有相同的“争”。
“红夷在吕宋建教堂、办夷学、诱改信仰,欲以文教裂我海疆。海权不张,则南洋万民弃汉音、忘礼义,疆土虽存而人心已失。”
“大争者,道统学统之争,乃文脉之争,更是教化之争。”
苏泽文章中说道:
“如若不争,则华夏四周皆蛮夷也!”
最后苏泽写道:
“昔年大争之世,裂土分疆者亡,变法图强者霸;今日寰海争锋,失海者陆疆难全,得洋者国祚延绵!”
“海权之重,重如九鼎;帆樯所指,方为大明!”
张纯读完,也觉得热血沸腾,这就是大争之世吗?
关于盛世的说法,在京师已经非常流行了,读书人基本上都认同“隆庆之治”了。
而通过《乐府新报》几年来持续的海国图志版块的熏陶,京师的读书人也对海外情况有所了解。
如果真的从整个世界来看,这何尝不是苏泽所说的大争之世?
佛郎机人、红夷人、奥斯曼人,跋涉茫茫海疆也要殖拓南洋。
海贸带来的市舶税日益增长,港口日益繁荣,这也正如苏泽说,海贸已经成为国家的命脉。
京师之中,勋贵权门,谁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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