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直沽号太高反而成了一种劣势,因为炮舱都要比桨帆船高,炮手们不得不将火炮的尾端抱起来,对着接舷跳板上涌过来的海盗。
因为炮身需要冷却和装填,炮手知道有效杀伤的机会只有一次,都在等待最好的时机。
这时候李经已经跳到了桨帆船的甲板上,也许是没想到直沽号的反击这么快这么猛,接舷跳板上的海盗迟滞拥挤了一下。
“放!”
火炮猛射,木塞板绑着的铁丸从炮口散射出来,瞬间将接舷跳板最前方的海盗射成了血雾!
大量的铁丸还在飞射,给海盗们造成了巨大的杀伤。
这场跳帮战到了这时候,其实已经没什么悬念了,这两艘船的海盗,单方面成了直沽号的练兵场。
李经跳上了桨帆船,就直接用一记重劈斫在了面前海盗的脖子上。
这记重劈一下子便把海盗的脖颈砍断,血液直接喷射上了海盗的船帆。
李经漂亮的重劈更是激发了水手们的血勇,措手不及的海盗们纷纷被砍翻在地。
而那些侥幸躲过了火炮弹丸,冲上直沽号的海盗,则撞上了舰队上的鸟铳队,又一次迎接上了鸟铳队的弹丸。
战后。
李经留下了几个海盗,将他们关在直沽号的牢房中,然后将两艘海盗船的跳板铁索斩断,任由它们飘荡在海中。
在李经下达命令的时候,张敬修忍不住问道:“船长,那些浆手?”
李经并没有解救那些浆手,只是斩断了他们的铁索,然后将他们和重伤的海盗一起,扔在桨帆船上自生自灭。
李经说道:“慈不掌兵啊,而且我们也没办法带着两艘船航行,若是浆手中藏着海盗怎么办?”
李经这么一说,张敬修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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