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的狼尾想道。若说兔子怕狼是理所当然,那麽狼反过来害怕兔子就是一件稀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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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兔人的狼少年,听着就像是某种荒诞喜剧。
不过她约莫能猜出来他为何会突然这麽激动了。正义感是一方面,最重要的原因果然是,他曾经经历过「什麽」。也就是说他的一切过激反应只是从那个「什麽」中延伸出来的,哪怕时间已经前进了,事情也尘埃落定了,可是他仍活在那个事件的影子里,无法走出来,不,是不肯走出来。
她不自觉地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那个窝囊的父亲。自从母亲离家出走後,他就像是被松脂裹住的小虫那般,变成了一个特殊的琥珀标本。
琥珀内的时间是凝滞的、静止的,可琥珀外的时间仍是一刻不歇地流动着的,是那样的无情地流动着的。对於这个狼少年而言也是一样的,他的某个瞬间被意外的松脂包裹住了,结成了y邦邦的琥珀,他则不断地举起那块琥珀,反复地把玩、观赏着。
然而琥珀内的内容对於部分人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虫,对於部分人而言是再好不过的研究物件,甚至对於部分人而言是复活古生物的关键。这只取决於拥有这块琥珀的人怎麽看而已。
可正如同人永远无法看见自己的模样那般,这些被包裹住的瞬间既包含着他们自己,可他们自己的形象却是游离的,是那个举着琥珀观赏的「手」,那麽势必要有「什麽」作为不幸的小昆虫来填充。
如果放在她的父亲身上,父亲的琥珀里的昆虫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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