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新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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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以前害了太多人，也害了你跟魏洄。」

「你知道就好，」外婆放下饭杓，看着儿子那双沉过太多风浪的眼睛，「但人活着，就是为了还。

你现在做的每一份工，每一顿饭，都是在还。」

魏爸低下头：「她……她现在好像很暴躁，还Ai打架，我……是不是没资格叫她回头？」

「她是你的nV儿，像你，也怪不了谁。她打得凶，可心里，还是会疼的。」

老太太拍拍儿子的肩：「孩子这样，是缺你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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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爸点头，鼻头酸得像被灌了水泥。他知道，这一切，都得一点一滴补回来。

哪怕要花他下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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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饭桌上只有三人时，气氛总是沉得像压着几袋水泥。

魏洄拿筷子的手很快，几乎从不多话。夹菜时，从不经过父亲那边的盘子，也不碰父亲盛过的汤碗。外婆说：「你爸现在很努力，给他点时间。」魏洄咬着饭，像没听见，只嗯了一声，眼神落在碗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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