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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缓缓摇下,宋宴之的脸出现在清晨的薄雾中。
“……你怎麽来了?”
“送你。”
“不是说,不会来的吗?”
“後悔了。”
车门打开,言池犹豫了一下,坐了进去。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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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机场门口,宋宴之才看着她,轻声说:
“你真的要走吗?”
言池咬住下唇。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只是节目效果?”
“我不知道。”她声音轻,“我只是觉得我应该清醒一点。”
宋宴之盯着她,喉结滚动一下:“那我问你——如果我追你呢?”
言池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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