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逻辑的发言,果然有她的风格。「那你继续看吧。」
「退房时记得检查床单,如果有血迹最好还是稍微清理一下。」她贴心地提醒。
闻言,我垂下眼帘,睫毛轻颤,须臾,平缓地开口:「不用担心……那以前摔车时就破了。」
高一那年,有回脚踏车骑得太快摔了个大跤,不仅制服磨损,手肘和膝盖也布满大大小小的瘀青和擦伤,百褶裙後还渗着些许血迹。
季时予伫立於家门前,见我牵着车、步履蹒跚,模样狼狈不堪,什麽也没多问地迎上来,先替我锁好车,接着不由分说地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带进屋内。
他在客厅的沙发边把我放下,脱掉外套,仔细地平铺於椅垫上後才问:「是月经吗?」语气自然,却相当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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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向他的视线,坦然地摇头:「不是。」
季时予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未再多言,起身从电视柜的cH0U屉里取出药箱,蹲在面前替我处理伤口。
他的动作仔细又熟练,夹着酒JiNg棉片轻按擦伤破皮处,可即便他已克制力道,我仍感到刺痛顺着神经上窜,b得眼眶泛泪。
「怎麽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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