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6ToxicLove神明与鬼魂（下）

了危险？要说远确实远，相b于周围人，我们的明面交集不多，彼此说话也很客套礼貌——礼貌得诡异。收起那副花花公子面具的你，脱下柔弱低声伪装的我，我们在眼神交互的那一刻，明明彼此都在审视，企图通过外表看到藏起的内核。这样本就不正常。为什么陌生的我们要在那一刻脱下伪装？同类相x1？不好说。

礼貌的过分即是生分疏远，为了避免未来的灾患落人把柄。可你为何收起那副随意面孔？害怕？我不觉得，你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好奇，只是审视，但是平静的审视，不是自下而上的估量也不是有利可图的算计。我看多了太多谎言，很少遇到这样的注视。过于平静直白，以至于我都放下了伪装，收起过分的笑容，回应对视。

聚会中我们每次相遇不像交锋，而是对视，没有意图的对视，不，准确来说，只是眼睛看，看对方现在怎样，状态如何。长辈的cHa话总是让人烦琐，我倾向于伪装成失语自闭者，把话抛向空中，看你为了维持人设侃侃而谈。但在刀柄转向我的时刻，你总是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岔开引回自己。Wong说你是为了展示自己的特权——针对劣势地位的柔弱内敛的nVX的包容和善意——但我怎么觉得，你是不想我在那一刻脱掉面具向攻击者发难？帮我维持好面具好不脱落？还是不想我当场发飙打翻伪装的刻板印象？我很想反驳wong，你可能不是在保护我，你是在保护周围那些人，那些弱者，试图通过肤浅言语来试探我的蠢货——因为你在审视中看出了我的原形。所以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和态度对待我，是的，不近不远。

很明智的做法，这让我更觉得梦里的结婚不可思议——连长辈和周围人估计都没考虑过这则婚事的可行X，或者说把我们两个人联系到一起。我应该是不知道你的过往细节的，你应该也是，我们对彼此看起来都不感兴趣，顶多相遇时不冷不热客套下。如果不是半夜溜出来喝酒时遇到，我可能真的会被你骗过去。我是说，疯子本来就少见，披着外皮的空心疯子更是少见，我们的相遇就是一场因果相x1。叛逆的因果就此相遇，然后彼此默契地沉默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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