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没有个个都休息啊!这样大雨,还能如此殷勤!”
韩砺就做了个噤声动作,示意他隔墙有耳。
孔复扬这才闭了嘴。
宋妙却猜可能是那项元找到了钱押司头上,此人发了话,才有这样效果。
如果是真的,怨不得那项元一直想郑重摆宴宴请对方,那项管事又为何会说自己认识这一位押司,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当夜无话。
次日一早,趁着韩砺带着人前往滑州府衙报到,宋妙正要同大饼出去采买,就有驿卒来报,说外头来了几个人打听她姓名。
宋妙跟着出得门去,果然见得昨日那报信小厮带路,边上站着一男一女,夹着那哭哭啼啼谢三儿在其中,见她出来,忙行礼道歉,又催儿子上前道歉。
跟谢三儿不同,他那父母一看就是老实人,挺紧张样子,道歉道得很是诚恳,又要赔偿。
此时小的那个过了一夜,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但老实道歉,还下跪认错,把自己做得错的地方一一数出来,又保证日后再不欺负人云云。
宋妙上前去扶。
隔了一夜,谢三儿换了身衣服,两个小揪也换了带子绑,但奇怪的是,身上仍有淡淡甘草味,低头一看,头上差不多老地方,又有许多跟昨日不甚相同的碎根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