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真的是一个善变的物种,短短不到十年,那个会甜甜地叫她辛西娅姐姐,让她帮忙编辫子的小姑娘,怎么现如今变成了这样不近人情了。
果然还是男人比较好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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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有句不太古的话说得好。
诗人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希娜一走,辛西娅就感觉那酒香充盈了这个帐篷,虽然压过了药剂的苦味,但自己要被勾引得不行了。
近些天第一次地,她独自走下床铺,在难以抗拒的疑惑之下,逐步试探着迈向堕落的深渊。
有两个声音在她的耳边回响。
一个对她说:“就喝一小杯,希娜看不出来的。”
谁会去特意记这瓶酒有多少量呢?
而且这里空气干燥,挥发的快点也非常正常不是吗?
另一个则对她说:“对啊对啊~”
肢体虽然僵硬,但好在兰登女士的治疗手段着实高超,这种僵硬更多的是长时间卧床导致的神经麻木,而非身体机能的损伤。
轻手蹑脚挪到桌边,小心翼翼地用所剩不多的魔力撬锁一样破解着希娜留下的法术。
万幸希娜没有真的像防贼一样防她,只消片刻,酒瓶便被她拿起。
香气馥郁,颜色瑰丽。
别管味道怎么样,观赏价值是真的不低。
就在她拿过杯子打算给自己倒个杯底品鉴一口时,帐篷门口的铃铛不期然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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