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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霉运,就算陈叙原本表现出再大的潜力,县学的学子们也渐渐不大愿意与他相交了。
而唯一与他相交甚笃的林齐,此番也无端病倒。
“嘶!”县学那边忽地又响起惊声,有人恍然道,“林兄这一病,不会是、不会也是因为…因为他吧?”3
这句话宛如平地一道惊雷,一刹那就将竹林外细细碎碎的各种议论声全数压制。
一时间满场皆静,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只看着那辆青布马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看马车就要在竹林外停下,车帘被掀开。
一道身着靛青色棉布袍的身影当先走下马车,县学众学子中,才有人叹了声:“是徐文远徐兄。”
徐文远一早就来过小竹林,也试图去闯过那星罗棋布大阵,可惜就如县学的许多同窗一般,连门都不得其入便莫名其妙被送出来了。
大家都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等人水平太差,甚至连入门参加考校的资格都没有。
众人都不免灰心,唯有徐文远咬牙提气,言之凿凿要去寻陈叙相助。
现如今,显然是徐文远将陈叙请来了。
县学众学子不免心情复杂,他们就算是在背后暗嘲过许多次陈叙倒霉,但是对于陈叙的才学却几乎无人敢于质疑。
尤其是在术数一道上,陈叙更是明显碾压同辈不知几里。
要不是,要不是他太过倒霉…
“快看!”
有人向西边一指。
便闻小竹林侧边另一条小道上,骏马飞踏之声倏忽而至。
只是一个转弯而已,瞬间就有数匹青骢骏马裹挟了一路烟尘,卷起疾风萧萧,如同风云突至般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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