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而上,便生龙吟。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他多年以来调节璨星湖风雨,论理也该获得了许多功德,可是不知为何,却无论如何也摸不到化龙的契机。
他总觉得自己缺了些什么,可是冥思苦想,却又始终难以得到答案。
如今陈叙一句“龙骨水车”,倒叫璨星水君同时想到一句话:画虎画皮难画骨!
化龙,又何尝不是如此?
皮相易得,龙骨难寻。
璨星水君立在舟头,这一刻,他负在身后的双手终于垂了下来。
他双手抱拳,遥遥向陈叙一拱手道:“陈道友,听君一席话,竟胜过在下十年苦修。
在下此来冒昧,实在不敢妄求陈道友原谅,但有一罪魁祸首,在下却务必将其惩处。
此去平阳城尚有十日水路,在下受了陈道友一言点醒,无物可赠,便赠陈道友好风一程,祝愿陈道友早日登科,青云直上!”
话音落下,忽然便有一阵风来。
风来时,似有沁凉之意,像是一阵闲适的清风,并不显得多么激烈。
然而当那清风推动了楼船与船下水波时,原本静停的楼船却陡然加速起来。
天际的晚霞便仿佛是疾速在人们眼中变近——
不,船行又如何能够接近夕阳?
因此,不是夕阳近了,而实际上是船行太快,这才给人带来一种骤然接近夕阳的错觉。
金色的水波在楼船下方如同丝带荡漾,船行之疾速,几乎像是要将整个世界都甩在身后。
可是即便船行如此之疾,船体却又竟然是平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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