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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练剑时,他必捧着汗巾立于一旁。那剑穗随风飞舞,常不经意缠上二人手腕。萧云便顺势握住他腕子,一招一式地教他防身之术。澜霖学得认真,一招回风拂柳练了三日,手腕酸得连茶盏都端不稳。萧云见状,竟亲自执了他的手,蘸了药酒缓缓r0u按。
萧云批阅军报,澜霖便在一旁研墨。将军的字铁画银钩,澜霖偷偷临摹,却总不得其法。某日萧云从他身后俯身,掌心覆在他手背上,引着他写下:铁马秋风,不如君伴。澜霖耳根一热,墨汁滴在纸上,晕开一片。萧云低笑:“重写。”
军中寒苦,帐内只一盆炭火。澜霖怕萧云旧伤畏冷,总抱着汤婆子先替他暖了被褥。萧云有时深夜议军事归来,见他蜷在榻边睡着了,便解了大氅盖在他身上。有一回澜霖惊醒,慌忙要起身,却被萧云按回榻上:“睡吧,本将不冷。”
日久天长,军中将士皆知,将军待这少年不同。
某次行军途中遇雨,众人避于山寺。萧云旧伤发作,高热不退。澜霖衣不解带侍奉汤药,夜里萧云昏沉中攥住他手腕,嘶声道:“别走...”澜霖只得和衣卧在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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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忽觉萧云手臂环过他腰间,将他揽进怀中。澜霖僵着身子不敢动,却听头顶传来均匀的呼x1声,原是将军梦中无意识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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