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宿遗憾得好像一只让已经到嘴边的兔子溜掉的狐狸一样,他的眼睛不经意间扫过姜冲因为匆忙的动作,漏出来的白白的一段腰肢,面上却像个正人君子一样丝毫不显,声调仍然是那清冷的声调,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动过什么邪念,只想一本正经地涂药似的,“那你自己涂好了,我去给你做饭,肚子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n姜冲感觉自己躲过一劫,他有一种虎口逃生的感觉,又听见沈宿要去给他做饭,竟然对他生出了写奇妙的感激,在对方这样热心体贴的照料下,也不好提太多要求:“随便做什么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