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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千裳每摆一个药瓶上桌,聂琦的脸色就黑一分,若换成其他医官,单凭这番话,就足以治他死罪了,这小药官究竟是太白痴?还是从头至尾眼里就没他这个皇帝?
努力从嘴角挤出一个微笑,以维持自己的儒帝形象,聂琦道:「这些书我十年前都已看过了。皇子成人後,都会由太医讲解房中术,千裳,你不知道吗?」
岂止讲解,切身经验他都有过,这是皇子的必修之课,根本没什麽好奇怪的。
傅千裳眨眨眼,看看聂琦,又看看那些书,一脸吃惊。
「十年前你就看过?那时你不过才十四五岁吧?」
很喜欢看傅千裳变脸的模样,聂琦的脸色略略好转,道:「正是。而且,我也不需要什麽补药,若非太子妃过世,恐怕我现在儿子都有几个了。」
傅千裳目光立刻扫到聂琦身下,来回放肆地打转,口中满是不信。
「大家好兄弟,你要是真有隐疾,可千万不能讳病忌医,我监视……不,和你相处了这麽久,从没见你宠幸过谁,你一个成年男子,不会一点儿欲望都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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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整天被你霸着床,让我想宣人侍寝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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