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麽回事啊?讲来听听。」
傅千裳立刻上来了兴趣,又往前凑了凑,开始怂恿。
「也没什麽啦,太子妃自小就有心疾,身子不好,三年前心病突发,没救过来,就殁了,皇上很喜欢她,她过世後,皇上伤心的不得了,再没宠幸过其他嫔妃,连朝中官员请求另立太子妃的谏言也驳回了,言道夫妻相守,当存奠三年,再言立妃,咱们皇上仁厚重情,是百姓楷模……」
开心边吃边说,好半天才把话讲完。
傅千裳只听得牙根直咬。
人家父母亡故,要守孝三年,他们这位新皇倒好,老婆死了,也要守孝,什麽仁厚重情,明明就是有病——不是身体上的,就是心理上的,要不就是伪君子,特意做给人看的。
他寝宫里有那麽多宫娥侍婢,说不定早近水楼台了,反正大门一关,谁知道深宫内院里会有什麽龌龊呢。
演义听完,傅千裳的好奇心更重,於是一反平时懒散的个性,穿上那套很土气的夜行衣,夤夜偷偷跑去了聂琼的寝宫,想证明自己推想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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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寝宫没人,不死心,又去另外几间小皇帝可能会就寝的宫殿查探,依旧没人,折腾累了,傅千裳坐在宫殿顶上,托着下巴看月光,半晌,才突然想到皇上可能会在的地方——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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