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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体质有异,但被剧毒所侵,胸闷体虚也是免不了的,不过傅千裳不是因此生气,他是在气恨聂琦明明早就运筹帷幄,却半点口风不露,害自己一直瞎担心。
傅千裳脸上有易容,看不出悻悻的模样,不过那对灵动眼眸却让气鼓鼓的心情一览无余,聂琦皱眉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问:「你在气我故作隐瞒?」
傅千裳哼了一声,却不答话,但肯定之意很明显。
「我不是不信你,否则我一开始做戏,就不会让你知晓了,至於今日之事,因暗语传的匆忙,我对郦珠是否能及时赶来并无十足把握,不过,我知道不管怎样,你一定会在身边保护我。」
聂琦含笑的神情让傅千裳很泄气,眼睛转了两转,一个念头突然跳了出来。
「小琦,说老实话,太上皇是不是一早就把我的身份告诉你了?」
「……我猜到的。」
父王并没在他面前特意提及傅千裳,只说了一句话——此人,可信。
所以,他一直都是极信傅千裳的,不单单因父王之言,而是,出於本能的直觉。
命脉之说,自己被追杀,稗越族被强制迁徙,这一切看似毫无关联,却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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