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捋住猎物撕扯攻陷,一次一次将属於自己的气息全部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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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春药,没有烈酒,有的只是体内最深的情欲,得到了自己所爱之人,只想把自己最好的最珍贵的奉献,同时也毫不留情的掳取掠夺,因为,那是属於他的,只属於他一个人的千裳。
翻腾热烈的情爱一直持续到天微明才逐渐停下,当傅千裳喘息着再次发泄出来後,聂琦这才放过对他的索求。
原来君子守礼只限於床第之外,傅千裳被折腾得全身酸软,晕晕乎乎地想:这家伙以前是不是压抑太久,所以才会每次都像支不知餍足的野兽一样?
腰被聂琦拥住,又将一条腿硬蹭在他的两腿之间,使两人相拥的更加契合。
「你还没解释,当日为何出尔反尔,离开我?」
不想提有关毒药的事,傅千裳哼哼:「那天早上你笑得太假,我以为你後悔了,自然要走。」
聂琦一声呻吟,很无力的倒在了傅千裳怀里。
那是因为紧张啊,紧张他醒来後会做出什麽反应,没想到这竟成了他逃走的理由。
「对了,沈鸿月怎麽样了?唉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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