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忧虑于这是否是父母分居的真实原因,又不忍心问出口破坏家庭中近来还算不错的气氛,只好拿这件事询问她天下第一自负的侦探幼驯染,试图得到相对“专业”的参考。
\n很难说今天的放学同行没有这一原因的影响。
\n那个菠萝脑袋的路人出现又消失时,毛利兰正讲到她偶然从警视厅的某位警官口中得知毛利小五郎曾经有优秀的射击实训成绩,而侦探正在此时将关键词关联在一起,意识到自己瞥见了什么。
\n——就在一年前,他也见过同样的身影,出现在纽约的街头,就在一声枪响之后。
\n那天他也这样和兰并肩,面前是母亲的挚友、名为沙朗·温亚德的女演员,他余光瞥见人群之外的亚裔男人,但他当时没有开枪。
\n枪声响在几小时候的雨巷,他才走到路口就听到了动静,怀里还抱着发烧的幼驯染,只来得及偏过头瞥见半个人形掠过铁楼梯,隐没在老旧建筑阴影里,而他们刚刚在那个方向遭遇一个邋遢的银发杀人魔。
\n后来他没能得到更多信息,少年侦探的调查计划被报纸上杀人犯自尽新闻终止,而时隔一年的今天线索忽然又出现在他眼前。
\n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开始关联整合已知的所有情报,最近的进展足够他确认很多事情,提出很多有趣的猜测,并让他感到某种……难辨好坏的征兆已然出现。
\n他向毛利兰比了个手势,在对方关切的注视里拨通了家中的作家的电话。
\n-
\n「然后是坏人们预定的骚乱按计划发生。」
\n价值很重要,阿玛罗的员工都很清楚这一点。
\n无论是在报纸上抢先披露的独家新闻还是所谓的酒侍们协力试图搅乱的活动。
\n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获取利益。
\n不过这对卡梅拉来说没有意义。他仅仅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喽啰,有一些派不上用场的极道经验,此外仅有的特长是读唇和速写,这里的无论谁都能轻易地使唤他,尤其在他搞砸了组织派给他的轻松任务却没有真的被惩罚之后。
\n不过后来他总算意识到给他发来指令的地址固定成了某个特定的角色,专门负责任务联络,冷酷的指令出现在邮箱,有时会配上足够把他从梦中叫醒提示音,哪怕他并没有设置它们。
\n所以听人提起「酒侍」时他缄口不言。他总是负责跟踪观察别人,所以也很清楚自己被观察着。如果有人能隔空随意更改他手机里的设置,那也肯定能看到、听到他。
\n他应该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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