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反向使力。
\n他只要什么都不做就已经足够帮忙了。
\n至于群发给酒侍的什么“随意自由搞破坏”的指令,他才不会去真的响应,今天是适合罢工的天!
\n以他对同事的了解他相信如果大家都知道组织即将完蛋那整个酒侍里还会为组织干活的不超过半数,其中多半是考虑到组织可能无法一下子完蛋得很彻底、也许有余力收拾叛徒所以摸鱼装个样子的。
\n大家都更乐意保全自己,而现在聊天室里几乎没人谈论自己人的动向,连阿玛罗也保持沉默,不知道她现在在忙些什么,也许贝姐会知道。
\n林和悠在检阅完新消息后又瞟了贝尔摩德一眼,总算反思出了自己的失误点,果然问题出在他居然没有在驾车逃命时问贝姐该去哪里要不要找其他人,东京圈有那么多可以落脚的地方和可以联系的自己人,他却“自作主张”地把贝姐安排了。
\n不过他决定原谅自己,看在当时他的脑袋实在是无法在分辨道路之外再分出精力的份上。
\n这处暂时的藏身所重新安静下来,没有未被妥当处置的伤口,也没有未被安抚满足的食欲和烟瘾——贝尔摩德甚至对他买不到指定烟的解决方案是买下她曾吃过的其他外烟笑了两声。
\n阿狗已经结束了睡前活动,扁成了一只眯眼乌鸦,无忧无虑得令人羡慕。不过好歹今天的它还蛮乖的,至少没有凑近去怼着贝姐看还对长头发产生不必要的兴趣……但它抢了一只漂亮的烟盒,表面的印刷工艺很讨乌鸦喜欢,而贝姐当时用一个点头应下来自家长的道歉,来自漂亮烟盒的那支烟还夹在指间,而她隔着烟雾看了阿狗一小会儿,姑且看起来没有要生气的样子。
\n唯一的卧室当然是属于贝尔摩德,林和悠在小小的客厅转了两圈,没忍住动手开始收拾乱糟糟的现场,连地板缝里的血迹也清理了一趟才勉强酝酿出一点睡觉的欲望。
\n今夜说了太多的话让他觉得喉咙干痒,当然也不排除神经紧张的关系,冷水下肚没能缓解很多,不过阿狗中途被他的动静弄醒了,现在也跟着他窝到重新铺了垫子的沙发,毛茸茸的体温就压在颈侧。
\n眼睛很干头也痛,应该吃药再睡的但躺都躺下了。他闭着眼想着,把手机盖在肚子上,胡乱地回忆助眠的东西,类似某首v家曲的前两句、掺杂电流音的人声和诗句里一只叫nevermore的乌鸦。
\n这名字比一条豪或者阿狗酷炫多了。
\n可能乌丸莲耶给自己的下属起洋酒名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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