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一看,竟出了这等的事情,你可有什么要交待的?我还怎么放心把这个家让你管?”
钱氏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她本以为会是顾晚晴来发难,谁知道她竟然找了大伯来做靠山。如今大伯亲自问罪,看来这管家的权,她想抓也抓不住了。
钱氏本就心虚气短,如今只能做出悲戚状,道:“叫大伯失望了,我才能有限,管的不好,自知惭愧,不配再管家。况且既然有大嫂在,那不如就让大嫂管家,我也正好分出身来照顾惠茹。”
姜恒看着钱氏,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省的你又要管家又要照顾惠茹,太过辛苦,就让晚晴替你分担了吧。”
顾晚晴不失时机的上去对钱氏软语安抚一番,两妯娌说了会体己话,钱氏止住了哭,说定了明日一早来交接管家是事宜。
姜恒一看这事情就算定了下来,也放下心来,他公务繁忙,便又去书房了。姜恒走后,钱氏坐了一会也回去了,院子里只余周账房疼的直叫唤。
“大太太,还欠十五个板子,还打不打了?”家丁问。
顾晚晴瞧着周账房的脸,道:“罢了罢了,别打了,叫他家里人来抬他回去。”
没过一会,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领着两个小厮进了院子,那小娘子进了院子,一瞧见周账房被打的皮开肉绽,就吓得哭了起来。
周账房忙呵斥道:“柳月,没出息的,哭什么哭,还不快给大太太请安。”而后转而谄媚的对顾晚晴道:“大太太莫怪,柳月是老奴新纳的妾,年纪小,不懂规矩。”
柳月忙跪下磕了个头,道:“给大太太请安。”
顾晚晴瞧了瞧柳月,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长的眉清目秀,又瞧了瞧周账房,年过半百满脸褶子的枯老头,内心不禁叹气: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柳月问了安,叫两个家丁将周账房架着抬出了院子。顾晚晴望着柳月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翠莲瞧着顾晚晴盯着那小娘子,忙道:“小姐,那叫柳月的小娘子如今在咱们府里的库房当差。”
“哦。”顾晚晴应了一声,原来是姜家的丫鬟,怪不得瞧着眼熟,也许是先前见过她,却给忘了。
第二天一早,钱氏早早就来了,两人花了一天工夫做了交接。
而后顾晚晴就把姜府里管事的一把手二把手全都叫了过来,一一盘问。但凡是钱氏的心腹,就重点盘问,若是隐瞒不报,或者报的不清楚,通通拉出去打二十板子,而后罚三个月的月钱,管事的各个都惴惴不安,不敢再隐瞒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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