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风染墨摆摆手从床榻上站起身,莫言刚刚喝完药又是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精神不济,很快就睡着了,他替莫言拉好背角,做了个手势,屋里的人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连忙轻手轻脚的出了屋。
到了外室,风染墨一脸的柔情才褪了下来,转而变成了冷凝阴鸷的冷厉,他询问云卿,“你们一路回来还顺利吗?”
云卿知道风染墨的意思,她据实以报,把他们一行人在江南所遇到的人和事,还有路上的那一场刺杀都毫无隐瞒的告诉了风染墨。
这个公公虽然在家里永远都是一副温柔和煦的模样,但是云卿知道他不简单,否则也不可能做了二十多年的丞相都没有被庆远帝找出错处,并且从朝堂上退下来之后还一直受朝中官员的爱戴。
他见多识广,说给他听兴许能帮上风蓝瑾的忙。
风染墨听完沉默了片刻。
半晌瞧着桌子冷笑道,“庆远帝果然忍不住了。”
云卿对他佩服至极,竟然从她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里就能猜到第二波的黑衣人是庆远帝派来的。
她有些疑惑,“爹,君傲之私藏金矿分明就是意图不轨,可我不明白,为何庆远帝还要帮他遮掩。”这是她一直困惑的事情,路上的时候就想问风蓝瑾,可因为君离也在,不太方便,所以就没问。
庆远帝明明疑心病那么重,对权利更是亲自掌控,明明知道君傲之意图不轨,按理说他应该把事情给揭穿出来,夺了他储君的位置,毕竟他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世人都知道养虎为患的道理,在有许多的选择之下,庆远帝为何要包庇君傲之。
难道当真是一心要传位于他?所以连他有不轨之心都可以不计较了?
她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风染墨沉默着思考了半晌,却也想不通其中的关节。
“庆远帝不是能容人之人,当年他年轻的时候皇位之争比现在还厉害,他原本是先皇的一个不受宠的妃嫔生下的孩子,既不是嫡出又不是长子,母妃不受宠,开始他却凭借自己的本事坐上了皇位,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说的就是他这种人。所以他登上皇位之后根本就不在乎史官如何记载他,也不在乎朝中大臣如何议论,一年之中把所有的兄长,甚至还有一个刚刚出襁褓还不满两岁的弟弟全都用尽手段杀害掉,只留下一个与他一母同胞的端王……”风染墨冷声道,“他无法容忍旁人对他的权利有任何觊觎之心,哪怕只是一丝丝他的臆测,他都会把所有的可能掐死在摇篮里。”
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容忍君傲之觊觎他的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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