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知道了太多,反而让他的脑子快跟不上了,他呆呆地开口重复了一遍银郞的话:“我的生门?”
“不错,”银郞颔首,“所以,你要离开啊。”
“我离开就能活下去?”闻逆川接着问。
“是的,”银郞再次点头,“你可以不信我,但你总得相信戚云贺吧,或者,你总该相信神女吧,神女留下最后一对水墨画,赋灵守护你,我们也反复劝告,你可不能让神女失望吧。”
他所说“神女”,正是闻逆川的母亲。
如若银郞只把戚云贺搬出来,那他尚且只有七分信,可如今提到母亲,这让他难免多加几分笃定。
可不知怎么的,在银郞说的这么多句话中,唯独他形容谈煊那句“他没有生门”,就像一根刺一样,扎进他心脏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为什么这样一个保家卫国的鲜衣怒马少年郎,会是如此结局?
如若他把这件事告诉谈煊,他会相信吗,他会感到恐惧吗,亦或是一贯的云淡风轻呢?
他会有想做而未完成的事吗,他会有舍不得的人吗,或者他因此变得同自己一样消极度日吗……
这些问题如潮水一般,不受控制地侵蚀着闻逆川的思绪,直到银郞再次轻敲了几下台面,他才再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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