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每个内门弟子都能有这样的好运气的,你要努力呀。”
“是,多谢师姐教诲。”陆子云笑了笑,笑容和往常别无二致。
送庚桑箬回灵秀峰,陪着她说了会儿话,陆子云从屋子里出来,脖颈上的禁制微微亮了一下,似乎是在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
他抬手摸了摸脖子,自嘲的笑了笑。
他还以为瞒过去了,没想到南宫少尘早就看出来了,却也沉得住气,根本没来找他,他放松了警惕,不敢忘记那晚听到的那些话,想再去腐海林探探,找到点什么证据好送出去,还没进腐海林就被逮了个正着。
他被南宫少尘招招往胸口的伤处招呼,想跑都没跑掉。
之后南宫少尘就把他关在黑塔楼,他才发现那里关了不少人,隔天他就被白凌亲手在脖子上刻下了禁制法阵。
那之后他们倒是什么都没瞒他,他在黑塔楼中待了一段时间,发现了自己以前从不知道的玄阳宗的真相,以及他心底崇敬的谢宗主和三位师兄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得赶紧把这些消息带出去。
但别说口说无凭,他现在根本就开不了口,也没有任何证据。
南宫少尘就是看破了这一点,才让他活着。
一个是因为庚桑箬,一个是因为根本不可能有人信陆子云,而且他也不敢去试脖子上禁制的效果。
陆子云停在空旷的山道上,从怀里摸出了一块温润的玉牌。
是那个林清宗的女弟子玉箐的,如果他能把人带出去,或许就不需要他自己开口说这一切,玉箐身上又有被做试验的痕迹,他可以直接带着人去会审堂。
其实他更想去闲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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