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儿还是想着他早日离了去。
但要说有多过分,他又还会在长辈面前替自己遮掩,真真是难以看透的一个人。
徐风来不经意间猜透了周行川的心事,怕引起他伤感,后半段便没再说话,四个人在厨房吃了午饭,各自收拾好。
天果然是要下雨了,院子外起了风,乌云一片一片压过来,院子瞬间笼罩在昏暗之下。
听着春雷滚滚,雨说不好什么时候就掉下来,徐父赶忙去下巧村一趟。
去得早还能回来的早,这天要是下雨黑的也快,晚了不好看路。
尽管出门前没下雨,但徐父还是穿上了蓑衣斗笠以防万一。
果不其然,徐父走后不到两刻钟,豆大的春雨便啪嗒啪嗒落下来。
下雨了不方便出门,徐母站在屋里,看着门外滂沱的大雨:“好在你爹出门的早,不然该淋湿了。”
这春雨一落谁都被困在家里出不了门,周行川便与他们喝着茶闲聊:“去下巧村要很久?”
“一刻多钟,这会我爹已经到了。”门外春风裹着春雨,在屋子里都能听见后边雨打竹林的声音,“今儿这雨大了点。”
“这雨来得急下不久,过会就该停了。”庄稼人有经验,徐母倒不担心。
反倒是这场雨来得及时,都说春雨贵如油,上巧村的春耕种完也有好几日了,村民都巴着这场雨。
外边屋檐雨滴成帘,哪怕周行川看不见田野,也能想象到它滂沱的样子。
徐风来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左右闲着无事,回屋睡觉吧。”他说完就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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